专访廖信忠是在武康路安福路口的马里昂巴咖啡馆,据说这里是上海文青的圣地。屋内处处显示法式左岸的调调,报纸糊的天花板,岁月泛黄它的边角。犹如万花筒般的地面瓷砖,盯久了,好像要把人吸入其中。
穿深蓝色牛仔衣裤,脚踩鬼冢虎跑鞋,戴副黑框眼镜,瘦高个的廖信忠简单客套几句后,坐到我对面。
“我们很多人读过你写的《我们台湾这些年》。”我试着跟他拉近距离。
他似乎并不引以为荣:“这么说好像我这些年什么都没干。”
“那你想过那篇《上海一日游野鸡团》会刷屏吗?”我接着问。
“有想过吧……但没想到事情会搞这么大。”
与他洋洋洒洒的文章不同,43岁的廖信忠话不多,声音很轻,加之咖啡馆背景音乐及邻座红衣红裤红鞋大叔的电话声,有时我需要身子前仰才能听清。但他又有高配合度,愿意满足我们摄影记者的种种要求。
“感觉你的生活比较无趣。”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冒出一句。
“你可以在文中这么写。但最好加一句,有趣全在文章中。”
码字者
很多人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