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太漂亮,新婚夜竟

天空万里无云,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桃花,清风阵阵,吹过留香。

我突然感觉到浑身发冷,艰难的睁开眼睛,我惊骇的发现自己居然泡在一个难闻的水桶里,急忙扶着这个水桶站了起来,同时感觉全身痛疼,火辣辣的异常难受。

我明明记得是在南京大学图书馆里,正在玩《王者荣耀》这款游戏,当时正用青莲剑仙李白打主宰,打着打着,居然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我头皮发麻,总感觉这副身体隐隐有些不太对劲,低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

我的身上居然穿着只有古装电视剧里才能看见的粗布麻衣,而我的胳膊却变得又细又短,这是怎么回事?不远处,恰好有一处还算清澈的湖泊,我急忙踉踉跄跄的小跑过去,低头一看,不由愣住了:水中倒映的那张脸,可不就是我十三四时候的模样?

突然,我感觉到我的大脑一片剧烈痛疼,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原来,这里是已经不是年的南京市了,而是唐朝剑南道巴蜀郡,现在而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名字叫李白,他最大的愿望便是参加科举考取功名,能够保护他的童养媳杨玉环。

“李白……是历史上那个惊才绝艳的的诗仙李白吗?”

“难道这里是唐朝?……还有,杨玉环是李白的童养媳?”

“这杨玉环,就是那个被李白写《清平调》三首来夸赞的杨贵妃?”

当我细细咀嚼一番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时,原本激动的心,瞬间如坠冰河。

原来,年幼时期的李白家境贫寒,父母双双早亡,田地也一点一点的被乡绅恶霸们占了个七七八八,在一场持续了半个月的大雨过后,原本就家徒四壁用泥砖砌成的祖屋被冲得七零八落,家都没有了,又因为没银子买材料请工匠,只得寄宿在一个远方亲戚家中。

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得有多悲惨就可想而知了。

按道理来讲,以李家这种家境,是没啥条件找童养媳的。

但杨父当年的家乡正经历了一场战争,杨父带着女儿逃至这剑南道巴西郡,走投无路的杨父在最困难的时候,恰巧走入了李家,李白的父亲是个热心肠也不嫌多两张嘴吃饭给原本就贫瘠的生活添多少开支,还是乐呵呵的收留了这对父女,一开始杨父还循规蹈矩,可是后来管不住手,经常出入赌档,自古以来十赌九输,杨父也不例外,最后欠下一大笔银子被赌档雇佣的打手给打得只弥留了一口气爬回李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因怜惜杨玉环自小就没过几天好日子,他走了之后玉环更是举世无亲,杨父还是放心不下,在临终前苦苦哀求一定要让李白父亲收留闺女,做童养媳。

李白也许是上辈子行了诸多善事积了太多功德,就这样白白捡了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媳妇儿。

这杨玉环,自小就是美人胚子,性子很温柔,也特别的善解人意,渐渐长大了之后,即便是简简单单的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了她的婀娜多姿和万种风情,而且特会持家。

父母过世之后,杨玉环上午去染布坊涂料晒布之类的事,下午去米行做些捣米挑石装袋的粗重活儿,晚上还给李白精心准备好虽然不丰盛但特别可口晚餐。

平日,杨玉环啥事都不让李白做,只逼着他在家中读诗书文章,期盼日后能考取一个功名,过上好日子。

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苦,倒也有盼头过得津津有味。

直到那一场大雨冲垮了他们的居舍,不得不暂住在远方叔叔家,李白的悲惨就随之而来。

李白的叔叔叫李有粮,是古代中国典型的农人形象,老实巴交,勤快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生活规律如同一条直线,没有任何的高低起伏,家事全由婶婶何春花掌管,何春花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但性格却是凶悍无比,号称青莲乡里第一号母老虎,李白带着杨玉环前来投靠,李有粮苦苦求何春花三个昼夜,这母老虎还没答应,最后是李有粮牛脾气上来了将锄头往门口一丢,跑到里屋钻进被窝里就睡,田里地里的农活也不干了,山上水里也不去了,每天就抱着头瞪着眼呼哧呼哧的睡大觉,何春花这才不得已应允了下来。

叔叔家有四间房,平日里夫妇一间,儿子一间,李有粮提议让侄子就住那剩余的一间屋。

但何春花当晚就与李有粮分房而居,堂而皇之的搬了进去,而后将家里的一个牛栏,左右隔开腾出一方土地给李白杨玉环居住。

家里的活,全都是趾高气扬的指挥杨玉环去干,一点不满意,对着杨玉环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更可气的是,婶婶的儿子李有田,时常趁着杨玉环洗澡的时候端个竹梯爬到牛栏上偷.kui,被发现了之后还恶狠狠地威胁杨玉环,扬言只要杨玉环敢对外说,立马就让李白滚蛋,并且他的同窗就是县太爷的公子,只要跟他打声招呼,还想考童生,就连参加乡试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了李白的前途,杨玉环只得忍气吞声。

整理记忆到这里,我久久无语。

这些,都与我所熟知的李白的家世背景太不相符。

历史上的李白可不是如此穷困潦倒,相反,李家祖上一直从事经商,虽然古代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甚至比不上农夫,但李家家境殷厚,李白一直就没为钱犯过愁,所以才能千金散尽,仗剑行侠,游遍三山五岳。

到了这里……却变成食不饱腹寄人篱下的处境。

而且,无论是李白正传还是野史里,李白喜纵横术,好击剑,为任侠,师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剑圣裴旻,在当时的世道绝对算一流的剑术高手,身子哪里有这么弱?

最重要的是,李白与杨玉环虽然有交集,可那时杨玉环是玄宗老婆,第一夫人,而李白还只是一个胸有青云志,郁郁不得欢的诗人,已经40多岁,才在玉真公主贺知章等人的引荐下入了宫,在翰林院担任了一个虚职,初见杨贵妃,写下了脍炙人口的《清平调》三首。

当时杨玉环的暧昧对象也不是李白,而是胡人安禄山,如今,居然变成了李白的童养媳?

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扇动了蝴蝶翅膀,导致这段历史发生了惊人的改变?

如果是这样,李白一生多桀遗憾满满的政治生涯,会否有所改变?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无论结局如何,初至盛唐,既来则安,这一世就要跟诗仙一样,潇潇洒洒活着,那些未曾实现的梦想,那些郁郁寡欢的遗憾,就由我来替心中的偶像完成!

现在,我首先要解决的是目前的处境。

“李白如果活着,何春花和李有田这对恶毒的母子就绝对不会给他好日子过……现在,我该怎么办?”

如李白《侠客行》里所书:杀人红尘中,脱身白刃里?

明显不能,不说大唐杀人是死罪,我现在这副身体却是连后世都比不过,婶婶与李有田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吃不到狐狸惹一身骚也不划算。

思来想去,似乎要想带杨玉环脱离魔掌,唯一的途径还真只有如李白想的那样。

考取功名。

哪怕只能考中童生,婶婶何春花这种欺善怕恶的悍妇,都不敢再拿捏我们。

只是考取功名哪有这么容易,记忆里的李白虽然每日都在读四书五经及各类书籍,但是记忆力不行,读书法子也不行,时常是读熟了《论语》转而去看《中庸》,等得《中庸》读熟了却发现之前背诵的《论语》又忘得一干二净,如此反复,想要考取童生,难度颇大,虽然现在我附身了李白的身体,我虽然是南京大学的历史教授,可唐朝的科举制度要考哪些内容等等细节我都是毫无头绪。

而且,根据李白的记忆,乡里考童生的日子就在明天……

时间太过紧迫。

我边想边凭着脑中李白的记忆,往叔叔家里赶,不多久便看见了一户人家,青砖砌的围墙足有一人高,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一个妇人尖细刻薄的声音。

“给脸不要脸,杨玉环,李白昨夜可是一晚没归家,外面狂风大雨电闪雷鸣,那个没出息只道混吃混喝的小野种,还想着考童生呢,就他那能力,连我家小田都比不上,真是痴心妄想,定是被苍天老爷子一个炸雷给收了,我家有田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瞎,居然看上你这只破.鞋,还铁了心要捡,我告诉你,杨玉环,今日你就乖乖从了有田,否则,老娘就将你这当婊子还立想里贞节牌坊的狐狸精,给卖.到丽春院去。”

“玉环生是李白的人,死了也是李白的鬼,婶婶,你别欺人太甚……”

“再过来……再过来,我就……”

我赶紧推门而入,一眼就瞧见院子当中站着一个女子。

她的身体纤细单薄,似乎随意吹过的一阵大风就能将她卷跑。

头上简单的束着一个小铁环,穿着破旧的白色布裙,打扮虽然特别朴素,但她的容貌却是绝美,如同一朵盛开在峡谷嶙石裂缝中的百合花,再孤苦的环境,也是遗世独立,再乌云密布,也掩盖不住那种闭月羞花的美丽。

记忆中的杨玉环已经不比我们南京大学校花逊色,但真当我见到她,才发现,这位中国历史上和西施貂蝉王昭君齐名的四大美女之一,竟比李白记忆中还要漂亮,美的不似凡俗中人。也难怪李有田明知道杨玉环已是他人妇,还三番五次的想娶进家门霸为己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别说李有田这种乡间纨绔了,就连历史上玄宗李隆基这种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见了杨玉环都毫不犹豫的投入了扒.灰队伍中,硬是抢了儿媳妇当老婆。

此时的杨玉环,却反手握着剪刀。

漆黑的刀尖,已经刺入了她脖颈处雪白的皮肤,渗出了丝丝鲜红血迹。

她那一对黑白分明但清澈如潭的眼睛,目光坚定,死死的盯着前面色相尽露流着口水的李有田和凶神恶煞的何春花。

“玉环姐。”

我急忙赶了上去,焦急当中,竟然没有发现我几乎是跨了一个箭步。

“相公。”杨玉环又惊又喜,扔下剪刀便朝我跑了过来。

待看到我衣服上已经凝成血渍的斑斑块块,脸上一道道带血的伤痕,杨玉环的眼泪便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边哭一边问:“谁干的?你怎么伤得这么重,要不要紧?有没有被打着头?”

婶婶冷言冷语道:“呦,这下手之人未免也太慈悲了些吧,怎地没把你这小白脸给打死呢,这养人吶还不如养狗值当,狗对主人忠诚又温顺,平常可以看门,养个几年宰了还能大吃一顿。不过没打死也好,恰好待会老魏来了有个交代,虽说没有狗值当,但还能卖不少银子的。”

我面色一寒,脑海中李白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昨天上午,何春花带着一个干瘦的老男人来到后院,老男人叫魏昭,专门干些贩卖娈童的勾当,有些送到宫里当太监,有些送到一些喜好娈童的贵族老爷府上,这两人言谈之间竟然是要将小李白卖了,价格都谈好了,二十两银子,小李白惶恐不已,誓死反抗,一口咬掉了魏昭胳膊的一块肉,这黑心的人贩子才踹了几脚骂骂咧咧的走了,婶婶为了卖掉李白,好酒好肉伺候魏昭就跟伺候大爷一样,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此番却因为李白的任意妄为不识好歹,好好的二十两银子就这么黄了,如此一来,何春花对李白的憎恨更加强烈,当场就发了虎,抓着侄子的头发直接一路拖到了院中,猛的将他的头给按入了水缸中,何春花的爹是练家子,也教了女儿不少呼吸吐纳和武功套路,她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气力却奇大无比,这一按之下,李白竟是动弹不得,心狠的婶婶直闷得他面色发青,挣扎逐渐无力了才拉了上来。

杨玉环猛的看向何春花和李有田母子,原本清澈如潭的双眼,像一把出鞘长剑,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锐利,许久,她才转过头焦急对我说道:“走,咱们赶紧去西巷找徐大夫瞧瞧。”

我急忙道:“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明日就要去乡里考童生了,哪有时间浪费在看大夫上面,玉环姐,走,陪我温习功课去”

我不是不想去看病,只是记忆中的李白一直过得很清苦,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剩余的银子去找大夫看病,就连赴乡赶考的银子,都是杨玉环咬牙去米行扛了将近小半年大米,精打细算,省吃俭用,这才勉强攒够。

见我归来,何春花母子这番威逼利诱逼迫玉环姐的手段自然是暂时使不上了,加上叔叔恰好扛着锄头从稻田里回来,刚一进后院就焦急的询问我的伤势,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何春花母子可能心虚,急忙拉着叔叔走,叔叔黑着脸甩袖子,说出门给我买些跌打药,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说不用,这才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便扛着锄头回到了前院。

“今天这事,别告知你叔叔,否则,老娘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有人打你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次没事,下次可能就没有这等好运了。”

我阴沉着脸,不应不允。

婶婶冷哼一声:“不过,就算不提醒你,借你十个胆也没那能耐去跟老娘穿小鞋。”

冷笑对冷笑,我直直的盯着婶婶,轻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白了,婶婶,别太过份,兔子急了,有时候也会咬人的。”

杨玉环扶着我进到后院牛栏时,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疼不已:“玉环姐,今日就算了,毕竟我们还要在这里住一晚,等到童生考试完了以后,这对恶毒母子是怎么欺负你的,相公都会帮你找回来。”

杨玉环停止一路行来轻微的抽泣,惊诧的看着我。

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无论精气神,还是言语之间,似乎都有了巨大的变化。

我心中暗笑,记忆中的李白欠杨玉环的实在太多了。

以杨玉环的姿色,虽然名义上是老李家的童养媳,但是空口白话没有任何白纸黑字的证明,在双方父母都死了后,只要她想,原本可以撒手就跑,天涯海角谁找寻得到?以她的美貌,就算历史发生了改变,不能嫁给皇子后被玄宗皇帝看中,成为一国主母,轻松觅得一个家境殷实的男子嫁了,做个富家太太享个一世无忧完全没有问题,但她却没有这么做,一直如母如姐更多过如妻,不离不弃的跟着小李白。

那时李白还小,体质又弱,即便是去外面干活也没有哪家铺子商行愿意收。

所以,养家糊口这种原本该男人做的事,全都落到只比李白大了三岁的杨玉环身上,五年来,颠沛流离,受尽苦楚,却无怨无悔。

我的目光落在杨玉环那双手上,不由心底一酸,她的手居然比李白的还要粗糙,手指手掌不少地方,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如果仅仅看这双手,没人会相信这就是巴蜀郡的第一美人,但在我心中,这双手,却是世间最美。

因为如果没有杨玉环这双手撑起这个苦难的家庭,小李白或许早就已经饿死了,哪里还有日后那些流传千古“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不朽诗篇。

杨玉环见我痴痴看着她的手,脸蛋上悄然掠起一抹绯红,为整个人添上一丝难得一见的小小妩媚。

“玉环姐,你生得可真好看?”

杨玉环咯咯咯的笑,人比花娇,最后居然脸蛋红得跟要滴出血水来似的,细细骂道:“死相。”

不仅仅是我,连玉环姐自己都呆住了。

这可不就是夫妇之间的打情骂俏吗,要说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感情不可谓不深,名义上是童养媳,但二人之间却是以姐弟之间的亲情成分居多,哪里有过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小小调情呢,想着想着,杨玉环一张艳丽的脸蛋变得更红了,见我跟彻底被雷给劈坏了似的呆呆傻傻直直的望着她,既是气急又是甜蜜的跺跺脚,嗫嚅道:“哎呀,我差点忘了给相公做饭”

杨玉环懊恼不已,一溜烟似的跑去外面。

我远远看着在外面忙碌,身形消瘦,头上只是简单束着一个铁环,粗布麻裙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杨玉环,突然觉得喉头堵得慌。

后世有句话说得好,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伟大女人。

我走过去,初夏的凉风吹在脸上格外舒适,远处稻田里青蛙依旧毫不厌倦的咕咕咕咕叫着,天上月亮清冷,地下月光皎洁,我轻轻的从背后抱住杨玉环。

杨玉环身体一僵,回头一笑百媚生:“相公,你不在屋里温习功课跑到这里来干嘛?傍晚的时候在市集恰巧碰到卖肉的收摊,如今夏天,肉很容易坏,老板心好,就以半价卖给我一根排骨,今夜你可是有口福啦。”

“玉环姐,这顿饭,我做给你吃。”

说完我便拿着一把小刀出了门,径直奔向何家的后山,凭借我后世积累的野外求生经验,在山上四处寻觅,很快便提着一条黄蛇,一堆野菜和蘑菇,找到两颗钉子三下五除二的剥去蛇皮,用火烧了了一会,就着野菜和蘑菇一锅煮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玉环姐都以一种奇妙而复杂的眼神,不时的看向我,我见吃完飞快跑了出去打来半桶水,手脚麻利的将锅碗盆瓢给洗个干净,玉环姐呆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眼波流转,而后担忧道:“相公,你的变化好大,我都有些……有些……相公,你莫不是被婶婶打得……你的伤,真的没事?”

是啊,以前的李白可是个埋头读圣贤书的少年,刻苦而倔强,沉默而寡言,还有些小小的大男子主义,哪里会这样,人生当中头一遭主动做饭给她吃,主动做起家务事,调戏起童养媳来更是毫不含糊。

“虽说我将来是要嫁给他的,可一直以来,从没往男女之事上面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望着他的时候,脸红不说,还心跳得跟小鹿乱撞似的,我怎会这样,肯定是心里和身子都太乏累了,嗯……一定是这样!”杨玉环小声嘀咕道。

“玉环姐,刚刚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杨玉环那美丽的脸蛋显得更红了,羞怯似花,慌乱的应了,便一溜烟的跑回了厢房。

我摸了摸鼻子,这童养媳怎么一言不合就脸红呢,都已经同床共枕五年有余,虽说都是跟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相敬如宾合衣分被而睡,也不至于还跟个羞答答的小娘子一样,真是纳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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