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我让变心老公失去了两个孩子

  长夜,漆黑如墨。

  二月初的天气,仿若天罚,寒意刺骨。

  然而,城郊北部,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里,一家叫做凤御皇庭的地方,却是温暖如春,灯火通明。

  时近半夜,守在酒店门口的保安与前台的值班人员接洽完毕,正准备回去休息。

  就在这个时候,一身型高大,体格健硕的西装男子扛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从酒店外走了进来。

  皇庭酒店与隔壁的南都之心酒吧互为一体,时常会有不同的男子带着女子来这里过夜,他们大多在风月场所认识,看对了眼儿就约,酒店的工作的员工早已见惯不怪。

  只是今天的这一对儿,他们的出场方式有点特别,不由得叫人看傻了眼。

  女人张牙舞爪,吵吵闹闹,声音由远及近。

  男人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任由女人捶打。

  “瞿名臣,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混蛋,王八蛋,狗带!”

  被扛在男人肩上的女人各种挣扎,各种叫喊,实在气不过,还狠狠的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

  瞿名臣神色未动,直接扛着她走向前台。

  她反抗得激烈,正要下班的保安站不住了。

  保安走到两人跟前,挡住了瞿名臣的去路:“先生,小姐,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一路叫来,总算遇到个热心的好人,顾安沉感激涕零。

  她指着瞿名臣急促求助:“保安大哥,请你救救我,他是采花大盗,是专门伤害未成年少女怪蜀黍。”

  她一口一个谎言,听得瞿名臣眉头直打结。

  他静静不语,默默的看着她表演。

  顾安沉长腿细腰又纤瘦,皮肤吹弹可破,长相清丽动人,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未满十八。

  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保安大哥果然信了她的话,他怒瞪着瞿名臣,一脸的义愤填膺:“这位先生,我们酒店有明文规定,未成年者不得入内,请您放了这孩子。”

  “孩子?”瞿名臣看着顾安沉嗤笑,“你很会勾搭男人为你所用嘛。”

  “我……”顾安沉欲解释,却嘟着嘴垂下了头。

  瞿名臣不再看她,眼神转向男保安时,眸色清冷:“你确定她还只是个孩子?”

  “这……”保安并不能确定,为难的看向了顾安沉。

  他希望这位小姐点头,来支持他的说法。

  顾安沉气愤的瞪着男人,大声嚷嚷:“瞿名臣,你放我下来,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的叫喊,出卖了他们的关系。

  “听到了吧?她认识我,只不过呢,我们今晚玩得有点特殊而已。”瞿名臣挑衅的看着保安,嘴角勾起一个坏笑。

  “特殊?”保安没听明白瞿名臣的意思。

  “SM你听过吗?我对她越狠呢,她越是反抗,越是兴奋,明白?”

  瞿名臣绕过保安,站在了酒店前台面前。

  前台的小姐已听到了他们三人的对话,她脸红红的向眼前这位帅得炸天的男人介绍:“先生,我们酒店有专为情侣提供的主题套房,您看想要什么类型?”

  瞿名臣赞赏的看了一眼这位懂事的小姐,简单的要求道:“只要房间提供皮鞭和绳子就好,她需要好好调教!”

  前台慌忙点头,颤抖的递过了房卡。

  “先生,您的房间在顶楼,号室,祝您和小姐有一个美丽愉快的夜晚。”

  瞿名臣难得心情好:“你这情商,做前台太可惜了。辞职去‘双C年华’吧,我的助理等会儿会过来,你愿意去,就去他那里报到。”

  说完这话,他微笑的接过房卡,长腿一迈,扛着女人走进了电梯。

  身后,留下保安和前台工作人员一众,目瞪口呆。

  直到被扛进电梯,顾安沉才讷讷的反应过来。

  SM?

  瞿名臣竟然这样污蔑她?

  在酒吧里买下她时,就已经算给了她狠狠的一耳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诋毁?

  “瞿名臣。”顾安沉大吵大闹,“你放开我,放开我!”

  “顾安沉,你最好安静点,否则我在电梯里就办了你信不信?”瞿名臣被她吵得耳根子疼,说狠话威胁。

  顾安沉哪里肯听?

  她继续喊,结果当真被瞿名臣放了下来,壁咚到电梯角落开始乱吻乱摸。

  三楼,电梯门突然被打开,外面一女人被他俩的阵势吓得不敢进来。

  “真是不知羞耻,亲热不能回房间去吗?”

  电梯门合上,这句话清晰的传入了顾安沉耳中。她恼羞成怒,张口咬上了瞿名臣的手。

  这一次用的力度比上一次重,男人皱眉将她放开:“顾安沉,你是属狗的吗?”

  “不好意思,瞿名臣,我属猴,吱吱吱,吱吱吱!”顾安沉对着他扮鬼脸。

  她傻乐的样子,成功激起了瞿名臣的火气:“顾安沉,我会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顾安沉单手抱着肩膀,另一只手揉了揉额头,似乎在思考瞿名臣会做什么来让她后悔。

  直到被粗暴的扔在花床上,她终于明白了瞿名臣话里的意思。

  “瞿名臣,你……你想干什么?”

  顾安沉支着手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意识到了害怕。

  “干什么?你觉得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

  瞿名臣勾起唇角冷笑,眼底的讽刺意味明显。

  “能做题,能看书,能牵着手躺着!”

  顾安沉颤着嗓音,回想着他们学生时代的日子,傻乎乎的回答。

  “呵……”

  她的回答,惹来了瞿名臣冷声嘲笑。

  “我们,也做了其他的事情,不是么?”

  高大的身形忽的逼近,男人附在女人耳边浅浅吟说。

  魅惑的唇音挠得人心痒,顾安沉觉得喉间一阵干涩。

  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眼神飘悠到别处。

  “其他……啊?”顾安沉假装想不起。

  瞿名臣失了耐性,一把将她推倒,欺身压下。

  “顾安沉,你不会以为我砸了五千万把你从火坑里救出来,就是为了和你牵着手躺着吧?”

  男人的言下之意,已经表达得很明显。

  “师兄,我很感激你救了我。”

  顾安沉凝着他,眸色晶亮,无比真诚的回答。

  她天真烂漫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无辜。

  瞿名臣想亲近,心里又腾地升起厌恶!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搔首弄姿,还在他面前来演纯情?

  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瞿名臣轻启薄唇,语藏怒意:“顾安沉,少跟我打哑谜,我不吃素。”

  不吃素?

  顾安沉的思绪短路,还没将他的话和眼前的形势连接起来。

  男人以为她故意装傻,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脱吧,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像你平时讨好别的男人一样!”

  他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指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西装上,弹出一支危险的曲调。

  顾安沉怔愣着,好一会儿才从瞿名臣抛出的话中反应过来。

  莫大的羞辱感将她紧紧包围,她气得双眼通红,一把将他推开:“瞿名臣,你当我是什么?”

  瞿名臣跪在床边,这一推,他险些摔下床去。

  重新站稳,他倾身捏住女人的下巴。

  “当你什么?”瞿名臣表情阴鸷,眼底透着轻佻,“勾引男人,不就是你的工作么?”

  勾引男人……就是你的工作……

  瞿名臣的话,像一把冷剑刺穿了顾安沉的心窝。

  顾安沉陌生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她不过就是在酒吧跳舞……

  可在他眼里,这工作就变了性质。

  女人的目光有些冷,令瞿名臣的心莫名烦躁。

  他危险的靠拢来,愤怒的将她上围的那块布撕碎,而后埋头附在她颈间凶狠的啃咬。

  近乎凌乱的吻技,不像是在恩爱,倒像是施虐。

  顾安沉奋力抵抗:“瞿名臣,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碰我!”

  她的话惹怒了身上的男人,他瞪着嗜血双眸,冲着她怒吼:“顾安沉,你以为和我分了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告诉你,做梦!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他扯掉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障碍物,钢铁一样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令她无法动弹。

  顾安沉挣脱不掉,只得任由男人拨弄。

  滚烫的指腹不分轻重的绕过山丘,又进攻平原。

  他的手掌像炽热的焰火,所过之处,留下片片嫣红。

  顾安沉被烧得融化,根本阻挡不及。

  尖厉的声音渐渐沙哑,她颤着身躯,娇弱的求饶:“名臣,求求你……不要……”

  不要这样羞辱她……不要用这样的方式做惩罚……

  “哦,不要?”男人的喉间蹦出诱惑,他邪魅一笑,一只手已然探入她的禁地,“宝贝儿,别嘴硬,你的身体……可是向我投了诚。”

  他的话,让身下的女人羞愧难当。

  顾安沉紧咬着双唇别过脸去,再转过头来时,轻如蒲扇的长睫毛忽闪忽闪。

  “那你……喜欢吗?”

  她微微挺了挺身,若有似无的与他触碰。

  这状似无心的动作,恰如其分的展示了她的娇羞,是致命的引诱!

  瞿名臣的心火,腾地一下熊熊燃起。

  呵!

  果然很会勾引男人!

  微眯着的鹰眸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瞿名臣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

  他野蛮的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随后动作粗鲁的将她固好,用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压着。

  “啊!疼!”

  男人太过强势,顾安沉有些承受不住。

  “疼?”瞿名臣冷笑,“敢勾引我?做好三天别想下床的准备!”

  “不是……你让我勾引的吗?……啊!”

  顾安沉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横冲直撞的侵入了她的身体。

  她早在他的撩拨下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两个人毫无阻碍的融为了一体。

  三年前起,她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加上瞿名臣的挑逗与前戏,她一下被推到了极致。

  “唔。”

  酥麻的感觉像电流贯穿四肢百骸,顾安沉下意识的哼出了声。

  羞耻的低吟从嘴角溢出来,顾安沉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瞿名臣说得没错,尽管她心里不允,但身体不会撒谎。

  她的反应,让男人颇为满意。

  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温热的呼吸打在顾安沉耳旁,语带嘲轻问:“怎么样,喜欢吗?”

  赤裸裸的凌辱,让顾安沉涨红了脸。

  她猛的起来,一个翻身,瞬间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顾安沉眼波流转,清淡的瞥了男人下身一眼,她娇媚的笑:“还以为分开三年,瞿少爷变厉害了,试过后才知道,这技术也不过如此嘛!”

  直白鄙视的态度,严重打击到瞿名臣做男人的尊严。

  猛地感觉到眼前情景一晃,天花板和大床在视线里又互换了位置。

  重重的跌感,震得顾安沉的大脑短暂性的空白。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顾安沉,我说过,你会为你的所做作为而后悔,你必须为你的口不择言付出代价!”

  瞿名臣凤眸猩红,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待她清醒时,他又展开了攻势,开始无止无尽的索取。

  男人动作激烈,眼里没有丝毫疼惜。

  不带任何感情的欢爱,让顾安沉深深的体会到了‘代价’的含义。

  一夜缱绻,顾安沉累得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

  豪华的主题套房卧室,矜奢的冬阳将光线懒懒散散的倾洒进来。

  人还没醒来,顾安沉就感觉到了大片大片的温暖。

  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她微眯着睁开了眼。

  陌生的布景,陌生的环境,令她片刻失神。

  脑海短暂的空白后,她终于想起了昨夜的种种。

  下身传来极度的不适感,顾安沉不悦的瞪向身侧熟睡的男人。

  昨夜,就是这个禽兽魔鬼一样的混蛋,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慢慢的挪了挪身,顾安沉尽量将动作放小,蹑手蹑脚地下床。

  她必须在瞿名臣醒来之前离开,否则等他醒来,就再也没有逃离的机会了。

  可是……

  脚丫子才刚着地,根本还没来得及穿鞋子,身后率先响起了一道邪肆的嗓音。

  “怎么,睡了我就想逃?”

  他的话有够无耻,当即惹怒了顾安沉。

  她很是气愤的回过头,一双桃花眸像血染过一样红:“瞿名臣!明明是你……”

  “是我?是我怎么了?”瞿名臣挑眉,“昨晚没爽到你?这么快就翻脸无情?”

  一连串的反问,扭转了他用强的事实。

  三年不见……

  瞿名臣正在以光速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没错,我就是想逃怎么样?”

  既然被发现,那她就承认。反正她承认的是想逃,又没有承认前提条件。

  瞿名臣微微起身,单肘支着脑袋,好整以暇的望着顾安沉。

  狭长的丹凤眸眼角弯起,强健的手臂一勾,他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带回了床上。

  “顾安沉,我想你可能忘了,昨晚之后,你已经被南都之心的老板卖给我,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男人抚着她的脸颊,举止深情。

  你是我的人……

  多么悦耳动听的话啊!

  可是,顾安沉却感受不到一点点儿的温度。

  她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件商品,单纯的从卖家转移到了买家手里。

  顾安沉咬紧牙关不语,她攥着拳头,努力抑制自己的火气。

  隔了好一阵,她问道:“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见她不甘又无法改变事实的样子,瞿名臣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嘴角向上扬了扬,他收起了那寡淡的笑容:“回去收拾东西,明天跟我回梅城!”

  “若是我说不呢?”顾安沉推开他坐起身,倨傲的抬起下巴抗议。

  瞿名臣冰冷无情的将她的话打断:“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顾安沉瞪了他一眼,决定先离开酒店再说。

  反正她只要离开这里,天下之大,还不是任她逍遥?

  不过——

  瞿名臣似乎看穿了顾安沉的想法。

  她的脚步刚到门口,身后适时传来了男人的警告。

  “顾安沉,奉劝你一句。这一次,别想趁机逃走。否则,你走到哪儿,我就杀到哪儿!即使是天涯海角,你也别想逃离我的禁锢!”

  森森凉意从背后侵袭而来,顾安沉瞬间如坠冰窟。

  二月初的低温,也不及瞿名臣的狠厉刺骨。

  顾安沉没有给瞿名臣答案,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门一打开,她迎面就与一男人撞了个满怀。

  顾安沉正在气头上,看也没看来人就冲着来人发火。

  “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的?”

  胡州手里正端着一盘吃的,与顾安沉撞上之前,他灵活的转了一个圈儿,成功的护住了盘子里的东西。

  他是准备敲门的,没想到顾安沉先开门冲了出来。

  重新站稳后,他开心的打招呼:“安沉嫂子,你一定是饿了吧?我在餐厅里拿了你和老大爱吃的香蕉鱼,快拿进去吃吧。”

  顾安沉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胡州。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顾安沉带着气道:“谁要和他一起?倒胃口!”

  “倒胃口?”胡州抓了抓头发,露出疑惑的表情:“老大不好吃吗?”

  顾安沉脸色一红,差点被这话噎住。

  她愤愤的瞪着胡州,同时推了他一把:“两个神经病!”

  胡州没料到她有这样的动作,手里的托盘差点被打翻。

  眼看顾安沉要走掉,他喊着要追过去。

  “让她走。”房间门口,瞿名臣将胡州拦住。

  “可是……”胡州很担心。

  “她不会逃的。”瞿名臣笃定的说。

  “逃了老大会追回来了吗?”胡州眼里迸出精光,无比兴奋的问。

  瞿名臣皱起眉头,很是不耐的看了他一眼:“吩咐你办的事情,都做好了?”

  “放心吧,少爷,酒吧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没人知道是少爷赎下了安沉嫂子。接下来,只需要去云家拿回合同就好了。”

  “那还愣住干什么?准备出发!”瞿名臣沉着脸命令。

  “遵命,老大!”胡州立正姿势站好,笑嘻嘻的称是。

  顾安沉走到楼下,路人向她投来怪异的目光。

  垂头看了看,她才发现自己穿着的是酒店里的睡袍,连鞋子都没穿,光脚就跑了出来。

  “都怪瞿名臣那个混蛋!”心里又一次将那个臭男人骂了一遍。

  她似乎没注意到这浴袍是谁给她换上的,要是穿成昨晚那样,恐怕更惹眼。

  顾安沉硬着头皮走出酒店,一路狂奔跑回酒吧的化妆室。

  天气很冷,她被冻得直打颤。

  她哆哆嗦嗦着换衣服,打底衫还没穿好,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拉扯着闯进她的房间里。

  “安沉姐,对不起,我拦不住慕容少爷。”

  门口,一个娇小的女生垂着头向顾安沉道歉。

  顾安沉转过身,镇定的套好外套,示意她出去。

  没等她开口,男人就来拉她的手:“安沉,跟我走吧,我可以给你自由。”

  顾安沉一把甩开他,语气生疏的说:“慕容楚,我和你的交情,没那么好。”

  “安沉!”慕容楚急了,“我答应慕阳要照顾好你,就一定会做到。昨晚我是被重要事情缠住了身,实在走不开,所以没来得及赶来救你。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把你的合同从买主那里拿过来。”

  买主……

  顾安沉呵呵笑了一下。

  “慕容楚,那是你和慕阳哥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她面无表情的说着,顺手拿过手提包就要走。

  昨夜在酒吧被卖之事,她还没来得及找人算账。

  不管能不能逃掉瞿名臣的追踪,但受辱之事,她绝不能放过!

  慕容楚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激动的倾诉:“安沉,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顾安沉平静的从他怀里挣脱,态度冷清的回应:“慕容先生,我对复杂的男女关系不感兴趣。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先回家退了婚再说吧!”

  慕容楚哑然,抬起的双手僵了僵:“你……你都知道?”

  “全南都的人都知道方家小姐是你的未婚妻,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吗?”顾安沉淡哂。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半晌,慕容楚说了这样一句。

  “哦?”顾安沉觉得有趣,挑眉笑了,“那不如你去退了婚,然后带我走?”

  “你说真的?”慕容楚满怀希望问。

  顾安沉不答,只是依旧笑着。

  慕容楚不知道她的话有几分真,但他决定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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