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四年的男友在订婚前夜无故失踪,家中无故被警察搜出大量毒品,父亲破产、母亲被捕,再次相见才知道,原来策划这场灾难的人就是她爱了四年的初恋男友……
五彩的灯光,摇曳在舞台中央,慢摇舞曲响彻整个酒吧。
本该热闹喧嚣的酒吧,却在这一瞬间,陡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带着错愕的神色,望着突然冲上舞台的少女。
那一袭白色的束身长裙,随着她胸膛急剧的起伏,勾勒出了最美的弧线。
手握从主持人手中抢过的话筒,少女的声音中透着无奈,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我要卖我自己。”
“一夜欢”酒吧,每天夜晚,都有明眸善睐的少女,被酒吧推出,以高价卖掉她们的初夜。但今夜,却是第一次,有少女主动冲进拍卖会场,主动提出要将自己卖掉。
喧嚣的酒吧里,有那么一个角落了,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墨镜,手拿红酒杯的男人。
墨镜下是一双深邃而又如同鹰隼般的眼眸,带着些微嘲讽的意味,盯向了舞台中央的少女,嘴角微微一瞥,露出了鄙夷的笑意。很是随意的就同身旁的好朋友Edward说:“又是一个想钱想疯了的女人。”
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是M市最有钱也最有势力的男人,欧阳凌天。
摇晃着红酒杯,静静的喝下一口红酒,欧阳凌天已不再看舞台中央的楚欣悦。
酒吧的主持人已经彻底的呆在了当场,少女的手,微微颤抖着,却是坚定的站在了当场,替自己主持着整个拍卖:“我是楚欣悦。”
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引来了全场轰动性的叫喊声。
楚欣悦,M市前市长楚昭南的女儿,传闻中M市的第一美女。
如狼似虎般,饥渴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楚欣悦那荡人心弦的面容,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场的男人都禁不住吞咽了口水。
本不屑于多看楚欣悦半眼的欧阳凌天,在听到楚欣悦自爆身份后,也不禁不住的将目光重新投注在了楚欣悦身上,那样的目光中,透着一抹晦暗不明的意味。
摇曳着高脚杯中的红酒,透过那红得妖冶的颜色,看向了楚欣悦,欧阳凌天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微微上扬了起来。
楚欣悦撩动着发丝,脸上浮起了动人的笑意,对着话筒说出了自己的身价:“一千万的手续费,加上让鹏飞集团破产。谁做的到,我楚欣悦就是谁的。”
片刻的哗然后,几乎全场中人,都放弃了将前市长千金买回去做禁脔的念头。
欧阳凌天优雅的站起身来,握着红酒杯,不疾不徐的走向了舞台。
站在楚欣悦对面,欧阳凌天将红酒杯递给了楚欣悦:“我是欧阳凌天,喂我喝下这杯红酒,你就是我的了,我会负责让鹏飞集团破产。”
楚欣悦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红酒杯。
欧阳凌天的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提醒着楚欣悦:“记住,用你的嘴来喂我喝下这红酒。”
楚欣悦下意识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欧阳凌天一摊手,就有要拿回红酒杯的意思:“我从来不勉强女人,你若不情愿,这交易不做也罢。”
楚欣悦握紧了酒杯,十分决然的说:“我没有不情愿,只是在考虑怎么喂你喝红酒,你才会满意。”
欧阳凌天带着玩味的笑意,站在了当场:“我可以等,但不要等没了我全部的耐心。”
楚欣悦心一横,含了一口红酒在口中,走向了欧阳凌天,微微点起脚跟,覆上了欧阳凌天的唇,将那口红酒送入到欧阳凌天的口中。
欧阳凌天就势吻上了楚欣悦的唇,带着索取的意味,长舌在楚欣悦的口中扫过,感受到了楚欣悦口中那迷人的芬芳,欧阳凌天很是满意的点头,移开了自己的唇,称赞着:“你的味道,真不错。”
楚欣悦的脸微微红了,欧阳凌天却没有放过楚欣悦的意思,在楚欣悦耳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继续说着:“你的吻技也不错,下次不用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我喜欢直接的女人。”
这不高不低的声音,传到了前排客人的耳中,随即欧阳凌天说的话,就在全场中散漫了开来。
无数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楚欣悦,这个素日里冰清玉洁的市长千金。
故意等了大约一分钟那么久,欧阳凌天才带着有些不满的目光,看向了酒吧的负责人:“去办手续吧。”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楚欣悦坐上了欧阳凌天的车子,被送到了欧阳凌天在郊外的别墅。
偌大的房间,窗户半开着,晚风拂面,楚欣悦那一身单薄的裙子,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房门被推开,欧阳凌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
“脱了吧,出来卖又何必穿着衣服。”欧阳凌天的声音低沉却又不失魅惑,更带着几许命令的口吻。
楚欣悦的手,微微颤抖了,只一条束身的长裙,她竟是脱了许久,都脱不掉。裙子就好似附身那般,楚欣悦越是着急,就越是脱不掉这条裙子。
欧阳凌天的眸子中,闪过了不耐烦的神色。随手关了房门,大步走向了楚欣悦。
两手交织着,顺着楚欣悦的脸颊,滑向她的脖颈,最后是那条裙子的衣领。欧阳凌天两手一用力,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在楚欣悦的耳边回荡。
白色的束身长裙,好似断了线的风筝,顺着她的香肩滑落,胸前那诱人的丰盈,若隐若现的从束身长裙中跳出。
欧阳凌天的大手,随即就顺着楚欣悦的那光洁的肌肤,滑向了她胸前的丰盈。白皙而又圆润,完美的身体。
“啊…唔……”随着欧阳凌天那一双大手,在楚欣悦的丰盈之上,或轻或重的揉搓着,楚欣悦的口中,发出了喃呢的细语。
小女人的娇吟之声,在空气中散漫开来,混杂在魅惑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蛊惑人心。
晚风吹过,窗帘浮动,一抹抹的魅惑,逐渐升温。
皎然的月光,折射在了偌大的房间里。
欧阳凌天面色冷峻,眸子中带着玩味,看着对面小女人的反应。
他的一双大手,正带着无比娴熟的技巧,挑逗着身下小女人胸前那抹诱人的丰盈。
小女人满面绯红,樱桃小口半张半合间,发出了动人的靡靡之音。
她动情的模样,让他心中欲念升腾。回味着酒吧索吻时,那馨然的芬芳,带给他的是心旷神怡的享受。
握着小女人的丰盈,欧阳凌天带着对那娇柔小唇的留恋,再一次吻上了楚欣悦的唇。霸道的吻,辗转反侧的缠绵着,欧阳凌天极尽所能的勾着小女人的小舌。
纠缠间,欧阳凌天只觉得自己的血脉在贲脏,身体在膨胀,迅速的脱去了所有的衣物,欧阳凌天将楚欣悦压倒在了大床之上。
至于楚欣悦那一身破碎的长裙,早已被欧阳凌天三下五除二的丢在了地上。解除了小女人身上最后的束缚,欧阳凌天十分有经验的抬起了小女人那白皙嫩滑的大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那般,小女人微微皱眉,别过了头,目光游离的看向了别处。
“楚欣悦,出来卖就不要做出一副清纯的好像第一次的模样。”欧阳凌天那低沉而又魅惑的声音,在小女人的耳边传来。
“我……”楚欣悦咬了咬嘴唇,她想说她真的是第一次,可看到男人那鄙夷而又不悦的神色,她说不出口了。
咬着小女人的耳垂,厮磨间,欧阳凌天说着含糊不清,但楚欣悦却能听得懂的话:“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楚欣悦在嘴角上堆砌起了一抹甜美的笑意。
那笑意勾勒着楚欣悦精致的容颜,愈发的荡人:“怎么会呢?欧阳总裁也知道我是出来卖的,当然不会是第一次了。”
“这就好。”欧阳凌天话音落下的同时,下身一挺,撞进了楚欣悦的身体。
那是不带丝毫怜惜的撞入,痛得楚欣悦无法再保持那绝美的笑意,禁不住尖叫了一声。
欧阳凌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被那样的紧致包裹着,很温暖,很湿润,也很舒服。
欧阳凌天停下了他的动作,他万没有想到,楚欣悦居然还是完璧之身。
楚欣悦是M市前市长的千金,欧阳凌天认定了,若楚欣悦还是完璧之身,就算是家道中落,也不会不知廉耻的去卖她自己。
认定了楚欣悦绝非处子,怜惜这两个自字,就从欧阳凌天的脑海中彻地消失了,于是就有了方才的猛然进入。
可楚欣悦的身体,却诚实的告诉着欧阳凌天,她就是处子。
这多少出乎了欧阳凌天的意料之外,却也让他在这场刚开始的欢爱中,重新估算着楚欣悦的价值。
渐渐的,适应了那突如其来的进入,适应了身下那几近被撕裂的疼痛感,楚欣悦伸出双臂,圈着欧阳凌天的脖颈,嘴角带着动人的笑意轻声说着:“不用怜惜我。”
已经开始了,楚欣悦就希望快些结束,否则这第一次的痛,还不知要持续多久。
主动的勾引,诱人的言语,软玉温香间,欧阳凌天心中的欲火熊熊的燃烧着。
理智之弦崩塌,欲念使然,欧阳凌天在小女人的身上,倾泄着自己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欧阳凌天不是不想怜惜身下的小女人,只是那腾然而起的欲念,让他的身体无法忍受小女人的紧致,无法忍受她娇躯的诱惑,所有的念想都化作了欲念,化作了狠狠占有的欲念。
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索取,一次次感受着那种紧致,欧阳凌天只觉得楚欣悦的身体,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欲念攀上了极致的巅峰,温暖的液体,喷薄而出,留在了小女人的身体中。
从始到终,楚欣悦都只是紧紧的咬着牙,强忍着不去呻吟,不去尖叫。
这条路是她选的,无论有多么的荆棘,她都只有坚强的走下去。
抽身而出,欧阳凌天留下了一句话:“你还真是第一次。”
言罢,欧阳凌天转身就走进了浴室。
小女人就好似被人揉皱的布娃娃那般,被欧阳凌天丢弃在了大床之上。
目睹着欧阳凌天离去的背影,一滴滴泪痕,从小女人的眼底滑落,那是她一直忍着没有落下的泪滴。
晚风依旧低诵着,吹散了楚欣悦眼底的泪痕,却吹不散她心底那一抹抹的伤痛。就这样她将自己卖了,卖给了那个叫做欧阳凌天的男人,还将自己卖得干干净净。
苦涩的笑意,在楚欣悦的嘴角滑过。
听着浴室中呼啦啦的水流声突然停止,楚欣悦胡乱的抹去了眼角的泪痕。她知道,过不了多久,欧阳凌天就会走出浴室,就会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挣扎着,楚欣悦想要换一个姿势,迎接走出浴室的欧阳凌天。终究这样的姿势太羞辱,楚欣悦无法面对欧阳凌天。
可偏偏楚欣悦双腿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好似散架了一般,根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欧阳凌天披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小女人那挣扎扭动的娇躯,带着欣赏的意味,看了三十秒才开口:“我欧阳凌天要过的女人,就没有能在当场下得了床的,何况你还是第一次。”
楚欣悦停止了挣扎,心里想着,这男人是在炫耀他的能力很强吗?
很强就很强呗,有什么值得在自己面前炫耀的。
带着一抹不屑,楚欣悦抬头望向了欧阳凌天,谁想他竟只是披着浴巾。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落入到了楚欣悦的眼中。
“啊!”楚欣悦一声惊呼,闭上了眼,不再去看欧阳凌天。
欧阳凌天似是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那般,走向了楚欣悦,
带着半命令的口吻,欧阳凌天说着:“楚欣悦,睁开眼。”
楚欣悦没得选择,坦然大方的睁开了眼,却是直视着欧阳凌天的眼眸,不去看其他的,带着一抹坚定说:“给我准备衣服。”
欧阳凌天瞥了一眼那一地凌乱的衣衫碎片,点了点头:“没问题。”
“再送我回家,今晚的一切就当是我付给欧阳总裁的订金,什么时候鹏飞集团倒闭了,什么时候我再将剩下的一并都付给欧阳总裁。”
小女人的言语太过于的肯定,那感觉就好似她还是市长千金,还可以颐指气使的命令别人那般。
欧阳凌天的嘴角,绽放开了一抹邪魅的笑意,捏着楚欣悦的下颚,打量着她精致到了诱人却又不失娇羞的面容。
欲念又一次在欧阳凌天的心底升腾,他竟是这样情迷这个小女人的身体。
欧阳凌天丝毫不委屈自己的欲念,也不怜惜小女人那初经人事的身体。
吻着小女人的唇,一路向下吻着。
吻上了小女人胸前的葡萄粒时,小女人的身体禁不住的一阵颤栗。
“欧阳凌天,你不能这样?”眼看着欧阳凌天还要再要自己一次,楚欣悦收起了所谓的客套,直呼了欧阳凌天的名字:“你都没有让鹏飞集团破产,你现在还不能再碰我。”
“对不起,你已经卖了,游戏规则我来定。”欧阳凌天脸上的笑意,让楚欣悦的心,一阵阵的下沉。
看样子,欧阳凌天是根本就不打算放过自己的。
心一横,眼一闭,楚欣悦认命了:“想要我,你就要吧。”
欧阳凌天笑了,似乎是觉得楚欣悦说的话很有趣,竟是开怀的笑了。
笑声收敛,欧阳凌天的手,顺着楚欣悦光洁的肌肤,滑向了楚欣悦的两腿之间。
带着茧子的指肚,捻弄着小女人两腿间最私密的所在。
花核之上,欧阳凌天的摩挲,引得小女人一阵阵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迸发而出。
欧阳凌天十足是欣赏的神色,打量着双颊满是潮红的楚欣悦。一点点加大着手上的力道,感受着小女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身体不断的颤栗着,欧阳凌天停下了他的动作。
“这么快就有了反应?看来你天生就是出来卖的。”恶毒的言语,从欧阳凌天的薄唇中吐出,刺痛着楚欣悦的心。
分明是欧阳凌天先对着这个小女人有了反应,是他想要占有他。
可男人的尊严,让他矢口否认着,将恶毒的言语,加诸在了楚欣悦的身上。
楚欣悦无力抗争,漠然承受着一切。
她的身子早已不听使唤的软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她所有的言语,都早已无力吐出。
欧阳凌天的那该死逗弄之下,从楚欣悦口中所能吐出的不是任何的言语,而是一声声的娇吟。
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预先设定好的轨迹。
事情脱离了楚欣悦的掌控,欧阳凌天简直就是地狱中走出的撒旦,邪魅而又狠厉。
斗不过欧阳凌天,便是认命,走进“一夜欢”酒吧的那一刻,她早已将她市长千金的尊严,与少女的矜持通通放下。
一次也好,两次也罢,对于一个已经破了身的女子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若是鹏飞集团真的破产了,她楚欣悦就是欧阳凌天的,被他玩多少次,都随欧阳凌天的心情。
微微合眼,楚欣悦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待着欧阳凌天继续着他对自己的占有。
事情,又一次出乎了楚欣悦的意料。
欧阳凌天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收回了自己前一秒还在楚欣悦两腿间私密处摩挲的手。
游戏才刚刚开始,欧阳凌天又怎忍心让它这般轻易的结束。
不言不语的,欧阳凌天站起了身,负手而立,站在了窗口,吹着晚风,似是很享受那微微的凉意一般。
浴巾随风落地,欧阳凌天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了那皎然的月色下,与这魅惑的黑夜,交相呼应着。
魅惑,是欧阳凌天与生俱来的气质,写在他的脸上,更在他完美的躯体上彰显。
楚欣悦等待着她的身体,再一次承受痛苦,可偏偏是什么都没有等来。
感觉欧阳凌天抽身离去,楚欣悦心里又泛起了那抹,逃过欧阳凌天占有自己身体的侥幸。
咬了咬牙,楚欣悦让自己的神智清醒了几分,不受方才那种异样的感觉所控制。
倏然睁眼,看向欧阳凌天,楚欣悦娇俏小脸上,禁不住泛起了丝丝的红晕,她又一次目睹了这个男人,完美的身材。
上一次是正面目睹,这一次是他的背影。
“欧阳总裁,可以给我衣服吗?”楚欣悦几乎认定了,欧阳凌天一定是个暴露狂,而且喜欢在女人面前暴露。不过这是欧阳凌天的自由,楚欣悦不会干涉,可她不是暴露狂,所以她在索取衣服,她不想这样一丝不挂的躺着。
欧阳凌天的薄唇,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冷魅的笑意:“楚欣悦,不要将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了,游戏规则我来定。”
迎着晚风,淡淡的言语,在些微的凉意中散开:“要不要你,全凭我的心情,与你想不想要无关。”
令人痛心的言语,击碎着楚欣悦的心,她的尊严,就这样被人踩在了脚下。
哪怕放下了尊严,楚欣悦的心,仍是被欧阳凌天的言语做刺激着。
胸膛上下起伏着,楚欣悦在努力的平复着心底的怒火与屈辱,她要替爸爸讨回个公道,欧阳凌天是他唯一的希望,她必须要忍,忍下所有的一切。
夜晚的风,愈发的透着一股股的寒意,钻进了楚欣悦的心底。风雨呼啸着,雨点噼里啪啦的打来窗户的玻璃上。
又一个雨夜,是否注定了此生,所有的伤痛都和雨夜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往昔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了楚欣悦心头。
一个月前的雨夜。
天空淅淅沥沥飘荡着雨滴,阴沉的天,都给人了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这样的雨夜,注定了无眠。
急促的门铃声,一阵阵的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
西装笔挺,一脸严肃的男人,手执搜查令出现在了楚家公馆。
冷漠的男人,让楚欣悦的心,微微的颤抖。下意识的,楚欣悦退后了两步,口中喃喃的念着:“城哥……”
卫东城,楚欣悦的初恋男友,陪她走过了高中时代的懵懂,却在三年前突然从楚欣悦的生活中消失。
楚欣悦一直都在等卫东城,可等了三年,却等来了这样的重逢。
卫东城公事公办的举起搜查令:“楚市长,得罪了,有人举报你参与贩毒,我们要例行搜查,请楚市长配合工作。”
楚昭南微微皱眉,侧了侧身体,让出了一条路,十分大度的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乐意配合政府执行公务。”
卫东城率先踏入了楚家,却一眼就看到了楚欣悦。
楚欣悦一张秀气的小脸上,透着苍白的神色。
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楚欣悦摇头了:“不,我爸爸怎么可能参与贩毒,城哥你是知道的,你怎么能带人来搜楚家?”
卫东城的心,猛然一阵,有一瞬间,他的眸子中滑过了柔和的意味,却是转瞬即逝。
身后警务人员,十分谨慎的问着:“卫副市长,我们要不要搜?”
卫东城也是在这一刻,恢复了严肃,沉声训斥着:“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难道上头下来了搜捕令,我们不搜查吗?”
警务人员受了气,忙是一挥手,就开始严格的搜查起了楚家。
警务人员认真的搜查着楚家的每一个角落,楚昭南就在旁随行,一路跟着,生怕这些警务人员胡来。
偌大的楚家客厅里,只剩下卫东城和楚欣悦,相互对望着,看着对方。
那一瞬间,卫东城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他以为,三年了,他可以将楚欣悦给忘了,他以为,三年了,再见到楚欣悦他不会心动,也不会心痛。
可事实上,所有的情感,都在第一眼看到楚欣悦时,在卫东城的心底复苏了。
恍然若有所失,一抹氤氲的雾气,浮在了楚欣悦的脸上。
淡淡的泪痕,顺着楚欣悦的眼角滑落,她轻声的叹着:“城哥,你的心真狠。三年前你不告而别的离开,三年后再出现就是搜我的家,这就是你对我等你三年的回报吗?”
卫东城的心震撼了,他以为楚欣悦早就该忘记自己,开始了新的感情,毕竟她是M市耀眼的明星,可她却一直在等自己。
感觉到无数双的眼睛,都随着楚欣悦的话音落下,盯向了自己。
卫东城狠心漠然回绝了楚欣悦:“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与我套近乎。我现在是在执行公务,你这样有妨碍公务之嫌。”
再之后发生了什么,楚欣悦不记得了,她的心,她的思绪都因为卫东城而凌乱不已。
最后,警务人员在爸爸珍藏多年的木箱子中搜出了K粉,蓝冰等大量毒品。
阴雨连绵,随着楚家公馆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阵阵的惊雷声,在所有人的耳边徘徊着,顶着大雨,楚昭南被押着走出了楚家公馆。
没多久,楚昭南就被以贩毒的名义,被政府司法部门起诉。
楚家公馆也因为楚昭南犯罪被免去了市长之职,一并被查封了。
楚家公馆,被查封的当天,蒋秀琪带着她的女儿楚欣然回了蒋家,她说她不要和大毒枭沾染上任何的关系。
楚欣悦是落难的公主,无家可归,偌大的楚家公馆,她能带走的也只有妈妈的骨灰盒。
游荡在嘈杂的街道,租下了最简陋的房子,楚欣悦时刻都在 很快政府给出公告,要在一个月后,开庭审理前市长楚昭南贩毒的案子。
一个月后,楚昭南的案子落下了帷幕,楚昭南因为贩毒,被判处死刑,死缓一年。
在那一个月里,楚欣悦见了过昔日父亲所有的旧交,却没有人愿意过问楚昭南的案子。
最后的时刻,楚欣悦想到了卫东城,可偏偏这个男人,粉碎了她的心。
他的冷漠,如同那个雨夜,闯入自己的家中,将自己的爸爸带走那般,丝毫不念及昔日的旧情,回绝了楚欣悦的要求。
卫东城言语冷情而又绝情,他告诫着楚欣悦:“楚昭南贩毒,是罪有应得,你居然开口让一个副市长,去替大毒枭翻案,这完全是没有可能的事。”
走投无路,不甘爸爸这样被人冤枉,楚欣悦走进了“一夜欢”酒吧,将自己当作筹码来换取那为爸爸翻案的些微可能。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镌刻着那一幕幕伤痛无比的画面。淅淅沥沥的雨,开始随着晚风,在空中个咆哮,肆虐。
楚欣悦没有哭,她也不能哭,甚至在那一刻,她忘记了床边还站着欧阳凌天,正以一种玩味万千的神色,打量着自己。
楚欣悦轻轻的笑了,那轻灵的笑声,听在欧阳凌天的耳中,格外的荡人。
这个小女人,引诱男人的手段,竟是这样的一流。
嘴角浮起了一抹很是残忍的笑意,欧阳凌天扼住了楚欣悦的脖子,直视着她的眼眸,问她:“笑得荡漾,不如叫得销魂,下一次我要你的时候,不要连叫都不会叫。”
欧阳凌天肆无忌惮的向楚欣悦提着要求,甚至连叫床的要求,也提了出来。
听着欧阳凌天那霸道的几近羞辱的言语,楚欣悦没有哭,只是嘴角绽放了一抹最美艳的笑容。她选择的路,她就必须适应,她要救爸爸,就必须付出。
“那么欧阳总裁,请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学会去叫?”
楚欣悦幽幽的说着,那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勾人的意味,再配上她一双清纯如斯的眸子,让她真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媚惑人心。
一瞬间,欧阳凌天恍惚了,为楚欣悦这样的容颜所心动。
下一秒,欧阳凌天恢复了神智,嘴角同样勾起了一抹笑意:“这个问题问的好,不过这是女人的本能,你不需要学。”
淡淡然的松开了捏着楚欣悦白皙脖颈的手,欧阳凌天缓缓的将自己的手,向下移着,抚慰着楚欣悦白皙柔滑的肌肤。
这个小女人的皮肤也很好,白嫩的让人心醉,让人忍不住的想在这样的娇躯上,留下欢爱的痕迹。
尤其楚欣悦身体上,那抹淡淡的体香,似有似无的飘散进了欧阳凌天的鼻息中,刺激着他的欲念不断的高涨。
“楚欣悦,告诉你,今晚我的兴致好极了,你不要试图着转移话题,或是想逃避。你利用了我,我花了大价钱买你回来,自然是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你说是不是?”
欧阳凌天嘴角的邪魅与冷峻交织着,映入了楚欣悦的眼帘。
那一瞬间,楚欣悦才发现自己已经败了,彻头彻尾的败给了欧阳凌天。
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走出的撒旦,在夜色下格外的残忍。
原来,自己所有的目的,都被欧阳凌天看穿了。
楚欣悦不自觉的咬上了自己的唇,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欧阳凌天嘴角的笑意不减,带着一种摄人心神的意味说着楚欣悦心底的秘密:“人所共知,鹏飞集团经营贩毒业务。你以让鹏飞集团破产为代价,把你自己卖了,那么无论是谁买了你,都得跟鹏飞集团做对了。”
楚欣悦咬着唇,“是。”不错,这就是她楚欣悦的心思。
哪怕卖了自己,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白白失身,白白成为别人的暖床奴。
因为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那个可以替爸爸洗刷冤屈的人,所以楚欣悦在酒吧提出了买自己的条件。
无论是谁买了自己,都意味着那个人,已经和鹏飞集团宣战了。
就算是他不主动对付鹏飞集团,以鹏飞集团那样的势力,也必定会对买自己的人主动出击。
这样无论如何,那个买了自己的人,也一定得被卷入到与鹏飞集团的斗争之中。
真正的毒贩落网,爸爸就可以被证明是清白的,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她的付出就都值得。
欧阳凌天笑得愈发的邪魅了,就好似看穿了楚欣悦的心思那般。
一种低沉的几乎让人觉得陷入了冰窖,跌落到低谷的声音,从欧阳凌天的口中吐出,在楚欣悦的耳边回荡:“楚欣悦,你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告诉你,让鹏飞集团破产,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我完全可以做到,让鹏飞集团破产,让你爸爸的冤情永远无法洗刷。”
那一刻,楚欣悦慌了。
她的眸子中,闪过了惊慌不已,惊恐万状的神色。
她的秘密被看穿了,她的心思被欧阳凌天猜到,这都不算什么,可欧阳凌天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明知自己要鹏飞集团破产,是为了帮爸爸洗刷远去,可他偏偏却要将这两件事情分离开来,要挟自己。
楚欣悦的心在滴血,她的娇躯微微的发抖着。
如同早些站在舞台中央,被人围观时那般,楚欣悦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眸子中满是焦虑的神色,望着欧阳凌天深邃而又锐利的眸子。
她看不透这个男人,她唯有屈服。
“那你也一定有能力帮我爸爸洗刷冤屈了,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会又让鹏飞集团破产,又洗刷我爸爸身上的罪名?”
欧阳凌天的嘴角,绽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满意楚欣悦的回答,他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了:“楚欣悦,你是聪明的女人,这点我很喜欢。至于说帮你爸爸洗刷罪名,很简单,你取悦我,让我满意,我就帮你如愿。”
理智上,楚欣悦知道这个男人敢在公开场合买了自己,敢大张旗鼓的同鹏飞集团和他幕后的势力斗争,他就绝对不简单。
情感上,楚欣悦必须相信,也只能相信她。身子残破如她这般,绝不可能再卖第二次,也没有哪个有权势的人,会要欧阳凌天玩过的二手货。
翩翩然一笑,楚欣悦整个人就好似那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指尖轻轻撩动过发丝,楚欣悦将左手伸向了欧阳凌天。
“那你扶我起来,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半是撒娇,半是央求的声音,听得欧阳凌天的骨头一阵阵的发酥。
他顺应了小女人的请求,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他想看看这个小女人,究竟会以怎样的方式来取悦自己。
拉着楚欣悦的左手,欧阳凌天将她扶了起来,就势坐在了床边,带着打量与等待的神色,提醒着楚欣悦:“我说过,我喜欢主动的女人,我还不喜欢等待。”
坐起了身来,楚欣悦的双臂直接交错着圈在了欧阳凌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