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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逊点点头,道:“殷姑娘,你又怎么说来?”
蛛儿道:“我说,当时我苦劝他来灵蛇岛,他非但不听,反而咬了我一口。我手背上齿痕犹在,绝非假话。我...我好生记挂他。”
赵敏抓着张无忌的手掌忽地一紧,双目凝视着他,眼光中露出又是取笑又是怨怼的神色,意思似是说:“你骗得我好!原来这姑娘识得你在先,你们中间还有过这许多纠葛过节。”
张无忌脸上一红,想起蛛儿对自己的一番古怪情意,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苦。
只听殷离咕里咕噜的说了些呓语,忽然苦苦哀求起来:“无忌,求你跟我去啊,跟我去吧!你在我手背上这么狠狠地咬了一口,可是我一点也不恨你。我会一生一世的服侍你、体贴你,当你是我的主人。你别嫌我相貌丑陋,只要你喜欢,我宁愿散了全身武功,弃去千蛛剧毒,跟我初见你时一模一样...”
这番话说得十分的娇柔婉转,张无忌哪想到这表妹行事任性,喜怒不定,怪僻乖张,内心竟是这般的温柔。
只听她又道:“无忌,我到处找你,走遍了天涯海角,听不到你的讯息,后来才知你已在西域堕崖身亡,我伤心得真不想活了。我在西域遇到了一个少年曾阿牛,他武功既高,人品又好,他说过要娶我为妻。”
赵敏、周芷若、小昭三人都知道曾阿牛便是张无忌的化名,一齐向他瞧去。
张无忌满脸通红,狼狈之极,在这三个少女异样的目光注视之下...
突然之间,赵敏抓起张无忌的手来,提到口边,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张无忌手背登时鲜血迸流,体内九阳神功自然而然生出抵御之力,一弹之下,将赵敏的嘴角都震破了,也流出血来,两人都忍住了不叫出声。
张无忌眼望赵敏,不知她为何突然咬自己一口,却见她眼中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虽然口唇上粘着两撇假须,仍是不掩娇美,不禁疑团满腹。
赵敏道:“当时谢大侠屠龙刀一挥之下,丐帮高手四死一伤,当处此境,陈友谅再磕三百个响头,未必能哀求得谢大侠心软饶过他,除了假装仁侠重义,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她一面说,一面在张无忌手背伤口上敷了一层药膏,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
张无忌越想越是心寒,世上人心险诈,他自小便经历得多了,但像陈友谅那样厉害,倒也少见,过了半晌,道:“赵姑娘,你一眼便识破他的机关,只怕比他更是了得。”
赵敏脸一沉:“你是讥刺我么?我跟你说,你如怕我用心险恶,不如远远的避开我为妙。”
张无忌笑道:“那也不必。你对我所使诡计已多,我事事会防着些儿。”
赵敏微微一笑:“你防得了么?怎么你手背上给我下了毒药也不知道呢?”
张无忌一惊,果觉伤口中微感麻痒,颇有异状,急忙撕下手帕,伸手背到鼻端一嗅,不禁叫道:“啊哟!”知道是给搽上了“去腐消肌膏”,那是外科中用以烂去腐肉的消蚀药膏,虽非毒药,但涂在手上,给她咬出的齿痕不免要烂得更加深了。
这药膏本有些微的辛辣之气,赵敏在其中调了些胭脂,再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香气将药气掩过了,不致发觉。
张无忌忙奔到船尾,倒些清水来擦洗干净。赵敏跟在身后,笑吟吟的助他擦洗。
张无忌在她肩头上一推,恼道:“别走近我,这般恶作剧干么?难道人家不痛么?”
赵敏格格笑了起来:“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怕你痛得厉害,才用这个法子。”
张无忌不去理她,气愤愤的自行回到船舱,闭上了眼睛。
赵敏跟了进来,叫道:“张公子!”张无忌假装睡着,赵敏又叫了两声,他索性打起呼来。
赵敏叹道:“早知如此,我索性涂上毒药,取了你的狗命,胜于给你不理不睬。”
张无忌睁开眼来,道:“我怎地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你且说说。”
赵敏笑道:“我若是说得你服,你便如何?”
张无忌道:“你惯会强词夺理,我自然辩你不过。”
赵敏笑道:“你还没听我说,心下早已虚了,早知道我是对你一番好意。”
张无忌“呸”了一声:“天下有这等好意!咬伤了我手背,不来陪个不是,那也罢了,再跟我涂上些毒药,我宁可少受你些这等好意。”
赵敏道:“嗯,我问你,是我咬你这口深呢.还是你咬殷姑娘那口深?”
张无忌脸上一红,道:“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提它干么?”
赵敏道:“我偏要提。我在问你,你别顾左右而言他。”
张无忌道:“就算是我咬殷姑娘那口深。可是那时候她抓住了我,我当对武功不及她,怎么也摆脱不了,小孩子心中急起来,只好咬人。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也没抓住你,要你到灵蛇岛来。”
赵敏笑道:“这就奇了。当时她抓住了你,要你到灵蛇岛来,你死也不肯来。怎地现下人家没请你,你却又巴巴地跟了来?毕竟是人大心大,什么也变了。”
张无忌脸上又是一红,笑道:“这是你叫我来的!”
赵敏听了这话,脸上也红了,心中感到一阵甜意。张无忌那句话似乎是说:“她叫我来,我死也不肯来;你叫我来,我便来了。”
两人半晌不语,眼光一相对,急忙都避了开去。
赵敏低下了头,轻声道:“好罢!我跟你说,当时你咬了殷姑娘一口,她隔了这么久,还是念念不忘于你,我听她说话的口气啊,只怕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也咬你一口,也要教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张无忌听到这里,才明白她的深意,心中感动,却说不出话来。
赵敏又道:“我瞧她手背上的伤痕,你这一口咬得很深。我想你咬得深,她也记得深。要是我也重重地咬你一口,却狠不了这个心;咬得轻了,只怕你将来忘了我。左思右想,只好先咬你一下,再涂‘去腐消肌散’,把那些牙齿印儿烂得深些。”
张无忌先觉好笑,随即想到她此举虽然异想天开,终究是对自己一番深情,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不怪你。算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待我如此,用不着这么,我也决不会忘。”
赵敏本来柔情脉脉,一听此言,眼光中又露出狡狯顽皮之意,笑道:“你说:‘你待我如此’,是说我待你如此不好呢、还是如此好?张公子,我待你不好的事情很多,待你好的却没一件。”
张无忌道:“以后你多待我好一些,那就成了。”握住她左手放在口边,笑道:“我也来狠狠的咬上一口,教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赵敏突然一阵娇羞,甩脱了他手,奔出舱去,一开舱门,险些与小昭撞了个满怀。
赵敏吃了一惊,暗想:“糟糕!我跟他这些言语,莫要都被这小丫头听去啦,那可羞死人了!”不由得满脸通红,奔到了甲板之上。
张无忌对这些愚民之言也无意多听,信步之间,越走越是静僻,蓦地抬头,竟到了那日与赵敏会饮的小酒店门外。他心中一惊:“怎地无意之间,又来到此处?我心中对赵姑娘竟是如此撇不开、放不下吗?”只见店门半掩,门内静悄悄地,似乎并无酒客。
他稍一迟疑,推门走进,见柜台边一名店伴伏在桌上打盹。走进内堂,但见角落里那张方桌上点着一枝明灭不定的蜡烛,桌旁朝内坐着一人。这张方桌正是他和赵敏两次饮酒的所在,除了这位酒客之外,店堂内更无旁人。
那人听到脚步声,霍地站起,烛影摇晃,映在那人脸上,竟然便是赵敏。
她和张无忌都没料到居然会在此地相见,不禁都“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赵敏低声道:“你怎么会来?”语声颤抖,显是心中极为激动。
张无忌道:“我闲步经过,便进来瞧瞧,哪知道...”走到桌边,见她对面另有一副杯筷,问道:“还有人来么?”
赵敏脸上一红,道:“没有了。前两次我跟你在这里饮酒,你坐在我对面,因此我叫店小二仍是多放一副杯筷。
赵敏道:“那日我在树后,听到你跟她这般甜言蜜语,恨不得立刻死了,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生在这世上。那日我冷笑两声,她一报还一报,也来冷笑两声。可是你却没跟我说过半句教我欢喜的话儿。”
张无忌心下歉仄:“赵姑娘,我不该到这儿来,不该再和你相见。我心已有所属,决不应再惹你烦恼。你是金枝玉叶,将我这个山村野夫忘了吧。”
赵敏拿起他手来,抚着他手背上的疤痕,轻声道:“这是我咬伤你的,你武功再高,医道再精,也已去不了这个伤疤。你自己手背上的伤疤也去不了,能除去我心上的伤疤么?”
双臂搂住他的头颈,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每个人都在问我到底还在等什么
等到春夏秋冬都过了难道还不够
其实是因为我的心有一个缺口
等拿走的人把它还给我
每个人都在说这种爱情没有结果
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能够爱我
其实我只是希望你有时想一想我
你却已经渐渐渐渐什么都不再说
我睡不着的时候
会不会有人陪着我?
我难过的时候
会不会有人安慰我?
我想说话的时候
会不会有人了解我?
我忘不了你的时候
你会不会来疼我?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唱:张学友
词:陈少琪
曲:李伟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