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最寂美的花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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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最寂美的花火——雪

——纷扬的是人世

无声落下朦胧银边的白纸页

烟火涂染诗篇…

想要分享,想要诉说,想要把你的眼和心,留在这里的雪与烟火,留在烟火之外的岁月温柔...

01

你若爱我—安之

“你若爱我

就在属于花鸟的季节里

春熙细我与你

穿冬衣看柳絮...

惜只有,若和我

春冬永寂,花雪无期...”——与槐《雪子》

下雪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在厚厚的雪地里踩出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是把自己裹得厚厚的,不停往你身上撞,一起躺倒。是两个人的发都被润湿,脸红着,傻笑着。我也曾想过,在深冬下雪时,寻窗边一处,温一壶小酒,摆一盘棋,抬眼是窗外的烟火,回头是笑着的你。我执子,你执我。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一个人,一场雪,看着它,满眼的朦胧,那朦胧的精灵淹没了多少朦胧的感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化作一片雪花,沾上几分梅花香,落在你的肩头。雪永远都是那么美,只是我一个人的身影好像不那么美。绿水本无忧,因风皱了面。

青山原不老,因雪白了头。最初也是雪天吧,天也朦胧,雪也朦胧,我也朦胧,你也朦胧。那一场雪,伴着你的温柔下了一夜。可再也不会有人比你暖,听见,你问我,如果我们这样一直走下去,会不会到白头?我们会不会像这场雪,一起飘,一起落,一起走到最后?你好像是笑着说的吧。然后,拂去了我们头上的雪。所以,是没有白头的吧。我以为那天还会下雪,或许给我一个比较的机会,看看你和雪谁更冷。我仍在幻想那样一场雪,冰封我爱的期限,把我所有的热情埋葬在冰冷的雪夜。雪花亲吻着我裸露的肌肤,或将我整个包裹,如果它不停,是不是也对我不离不弃。我想与它一起融化,好像在那之后,我发现再也不会有东西比雪暖。现在,我在北国看着雪。你去了南方,一个没有雪的城市。你若爱我

只是,若。

02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敖植

轮台东门,大雪。

鞋底已然湿了,有些冷。地上铺开的的雪融化,渐渐渗进泥土,那股寒气却钻进心里。

昨夜北风侵袭,帐前灯火怎么也点不燃,你说无碍,进帐畅谈,于是烛光剪影之中,同我聊起长安来。

你笑那大唐的繁华,朱雀街人海如潮,入夜楼台灯火万千;你惊叹都城的恢弘,万国衣冠朝拜,九天阊阖开宫殿;你骄傲文人墨客的风骚,流觞曲水风云起,一朝看尽长安花;你还惦记十二乐坊的丝竹管弦,惦记秋娘柔荑拨弄,玉指纤纤,惦记花萼相辉楼的明月飞檐……

酒凉了,冷酒不下肚,我唤来小兵温酒。

帐门揭开一角,塞外深更的严寒涌进。帐内一时沉默,只余风雪声。尔后忽闻:

“八月飞雪,得不奇乎?”

“何日出发?”

相顾无言。

天山银装素裹,雪地寂寂无人。鞋底已然湿了,我迈步,凭感觉找路前行。你离开了?酒醒的时候帐内已无人,营地那匹名叫踏雪的马儿也不见了踪影。

你真的离开了,山回路转再无君之身影,天涯海角知音再难逢遇。任我来寻,任我如何来寻!你去追逐长安的曲,长安的殿,长安的月,而此时骑马路上,可知身后有一人雪中伫立,久久难复心境?踏雪寻你这一程,又如何在光阴中被遗忘?厚重的大雪盖地,只余马蹄印记。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03

雪门尽头—甘华

我向你荒芜的心上涂抹,一腔银华与雪色。

——题记

我一向喜欢冬天甚于夏天。怀疑是心理作用,合着软乎乎的被子蜷成一团,就足够怀抱冬天做场天真而安静的美梦,从南极冰盖到银河云絮,冰花捧在手心也不碎,星星落成蓝色的雾光,悄悄挂在灯里陪我守夜。女孩关于冬季的幻想是无止境的,棉花糖、毛线球、热牛奶,不想理这世界,就把脸埋进厚围巾和大羽绒里,做娇慵温吞的猫,听窗外车流唱歌,看日子合着白气缭在呼吸之间。该抓住的和该浪费的,我一个个数清,再一个个忘记,像遵循自然代谢的蜉蝣,不纠结填进人生阈值的线代是否完美,只关心宇宙最初模糊的疆界。群山还是瀚海,柔软或是坚硬,剩下不管什么都散成尘屑,铺开前路轮廓,那形状朦朦胧胧的,教人安稳。

而南国的孩子再睁眼,半寸光卡进帘缝,她看见冬天苍白的微笑,城市仿佛是小吧桌上一枝干枯玫瑰,焦蓝绒布越沉越深,玻璃灯很亮,抹出一方奇异而诡秘的美,应和你将起未起的微笑。冬天的美在于它的完结,也许人生也是。走在冬夜路灯光斑下,莹白远远看着像一个个月亮藏在林子,又像盖着雪的点心,甜中泛苦。你说你不再弹琴,很久很久以后,也许会重弹一曲,那时要把玫瑰换成棉花,装作把云朵拥在怀里,耐心地收拾时间,那些亮晶晶又刺手的碎片,好慢慢拼回一个完整的自己。

可我还不能停下,我还是喜欢琴声和光影,还是不懂为什么要开始没有结果的事,走一场必然死亡的旅程,好像过了许多年没有雪的冬天,冬天就真的不会下雪了。垂垂宽容的雪降下神幕,却不能给我一纸和解。我弄丢了快乐,也没换来清楚的自由。

你发问了,淡而沉静地笑。拼了全力飞上天,穿越云层会寒冷吗?庸庸碌碌渡过海,遥望灯塔会遗憾吗?半生过后,我是积素之下的断枝残泥,还是飞絮一样摔碎的冰碴——融化得悄无声息,或者盈盈烈烈冷一场——雪做不出选择,只编些刺骨的记忆徒增纷扰。我回头,它消失了,变成羊群、沙砾、荒域上的虫鸣、疏枝后的月亮,变成我永远都抓不住的东西。梦里有声音说,你不明白吗?雪不需要言语,只需要眼神,你不明白吗?

我不想明白。我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想明白。

冬天的老钢琴响了,吱呀一声,岁月就泛黄。死亡烧着篝火,哔哔剥剥,厚木香起舞,雪竟也觉得温暖。我想着它,像凝视神祇,又忽然觉得悲悯。琴声不停,冬天唱着他的挽歌,我知道我要继续走,每一步,每一步,饱含沉甸的、静默的忧愁与温柔,去生命终极种下一朵花,然后变成旷野的风,不再渴望又害怕被寻找,摸开生存与死亡的界限,获得永恒的、自由的宽恕。

自由——雪下坠的自由,我松开手,日光追进来,催着梦化了,沤成一手芜杂的水痕。

冬天,做梦的冬天,真实和虚幻交边的某瞬间,眼睛会下一场雪。

04

化雪—泠泉

家住在甘肃,冬天寒冷,但水分少、雪下的不多,一下就下的很大。我家东边有个公园,公园翻修过好几次,现在俨然一副“新时代”景象。到处贴上了核心价值观的标语,塑胶步道、绿树成荫,名字也改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主题公园”。但我们还是习惯叫它原来的名字——“金鱼公园”。

金鱼公园里面有一片健身广场,广场上夜夜人流涌动、灯光绚烂,是大爷大妈们的福地。但这里原来并非广场。我爷爷曾在我很小时带我来过这片地方,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一段半虚半实的画面。

那天下着小雪,绒毛般的那种,但因下了两天,在树上、地上、建筑上铺的很厚。公园与这片地方由一片石墙隔着,石墙中间有一道铁栅栏门,栅栏门旁边有一处被人掰变形了,使人可以从中穿过去——我和爷爷就是这样进入那里的。那片地方,在我看来,像是个废弃的游乐园,因为有着许多锈了的铁架子、掉漆的滑梯、旋转木马。但它又与游乐园不太一样,因为有一些格格不入的东西,像是那座灰暗的医学化工楼,和那一架半毁的战机残骸。雪盖在上面,钢铁变得柔和了起来,但它还是给我一种悲伤的感觉,像是熄火之后渐渐冷却的发动机,凉了,还盖上了一层雪。

我不止一次去过那里,每次都是和爷爷一起,有时是在梦里,每次都下雪。我走着走着,爷爷便不见了,走出石墙,又能不费力地汇合。后来听说,建设时期苏联人来过这里,飞机、灰楼,都是苏联人留下的。等到我出生,苏联已经解体十一年了。

我上学期间,我家门前的景象一直在变。每升一个年级,街道就宽一米,新楼就高一层,旧楼就少一座。多亏小学期间没事干,随手对着窗外拍了一张照片,不然便也不记得了。

后来,来到了再没有雪的地方。四川,没有雪也没有太阳,总感觉不够爽快。一天,母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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